白枝

拖延症晚期,梗和稿子一大堆就是不写,夭寿。

【邦良】改过 上

CP:邦良
BE。虐。有私设。没写完。

写手:白枝。

正文:

富人区的别墅群,红灯区的不夜天,从天堂到人间不过一瞬间。企业倒闭破产,家庭妻离子散。

就像是做梦一样,梦醒了,一切归零,从新开始。

刘邦从梦中惊醒,空气中腐败的味道提醒他这残酷的现实。老土的蓝黑色被褥掉在地上,没有瓷砖的地面上还残留着劳保鞋带来的黄土,小小二十平米的出租房里只有一张床,一把椅子和一个柜子。

“砰砰砰…”
“走了!不要管他们!快走!”
“啊!”
“警察!不许动!”……

门外有些吵,刘邦穿好鞋,准备起身去看看发生了什么。

“嘣!”

外头的人竟踹开房门,拿着他不认识的枪指着他,“警察!不许动!把手举起来!”

刘邦皱了皱眉,缓缓举手,眯着眼观察拿枪指着他的警察。

年轻的脸,精致的五官,黑色帽檐下是淡金色的短发,蓝色的眸,凌厉的眼神,合身的黑色警服无时无刻不透露着一股正装禁欲的气息,若是没有指着他的枪的话

“嘿,小哥,你是外国人吗?”刘邦不要脸的跟小警察搭话,殊不记得自己胡子拉碴的脸还有掉了一边肩膀的白背心,他这一身行头在小警察眼里就像是个刚卖完屁股的鸭。

小警察厌恶的皱眉,没理他。

刘邦自讨了没趣也就没再说话。

“0311,把人都上上手铐,带回局里审问。”门外有人道,那小警察走过来给刘邦拷上了手铐,将他带离了那个破烂的出租房。

浸血的牛仔外套和褐色外裤在木板床的夹层里静静的躺着,没人发现。

“呃,这是为什么要审问我啊?我住的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面对审问,刘邦疑惑的反问道。

“旁边酒吧有人被杀,据证人所述嫌疑人就住在这边平房。”那人转着笔,看着刘邦,“并且那人还有可能是在逃人员。”

“噢?那可真是太严重了,不过我哪里敢杀人呐,我的仇家早就得到他想要的了,我现在沦落到搬砖都是他所赐。”刘邦不以为然的挠了挠头,手铐因这动作发出了清脆的金属碰撞声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那人放下手中的笔,正视刘邦道。

“刘季。”刘邦也不甘示弱的正视那人。啧,还是那个小警察养眼,这人的红色头发看着真不舒服,刘邦心道。

“刘季?”红发警察敲击着键盘,“本市的户口里没有你,说实话,你到底是谁?”这人看刘邦的眼神越发的冷了。

“我真的叫刘季啊,但是我不是本市的,我也不记得我是哪的人了哈哈…我脑袋以前被仇家打伤了,有些事情不记得了…”他边说边撩起左额的刘海,刘海下是一道狰狞的疤痕,大概有五厘米长,像是被人用刀剜去了一块肉,疤凹陷下去的皮肤呈暗肉色,估计当时没处理好才留下这样的痕迹。

那人见了伤疤,没再追究户口,只问了些有关案件的问题,刘邦当然是一问三不知,于是那人只得把刘邦放走了。

消除了嫌疑的刘邦刚出警察局大门,便感受到了一丝不对劲,有人在看他!

“谁?”他回头,竟是那好看的小警察。

“我绝对会抓住你的!你这个恶心的‘演员’!”小警察咬牙切齿的对他说道,没有掩饰丝毫的恶嫌之意。

“哈?我不懂你在说什么,好看的张良小同志。”第六感吗?真是厉害。他眯起眼看着小警察笑了,那笑容就像是被经过熔岩淬炼后爬上岸的恶魔。

张良没再说话,怒视着走出警局的刘邦的背影,握紧了拳头。

刘邦是在警局里的警员一览表上看到了那个好看的小警察的名字,张良。

原来是中国人呐,张良,张良,多书生的名字,这孩子咋不读书来当警察啊,浪费了好名字。刘邦嘀咕着来到了一处酒吧,此时是午夜,正值酒吧最热闹的时候。

又死人了,又是那个事件的关系人。

张良和韩信又是连着几个夜晚突击检查,还是找不到凶手的一丁点消息,毕竟是发生在酒吧这样混乱的地方,人流量大,找不到证人也没有监控,案件进展得十分困难。

“我都说了!上次那个刘季有重大嫌疑!你怎么就不相信呢!”张良撑着额头,看了看手上的资料抓狂的责怪道,眼底黑色的眼圈反应出了他的疲惫。

隔壁桌的韩信闷闷的回,“咱们搜不证据不能抓人啊,而且他和那人又不同名,又不是本地户口,还是个打零时工的,落脚点每天都不同!”

“我看他那样子就像个鸭,咱们干嘛不去鸭店找找?”张良想了想提议道。

“你傻逼啊,都说不能以貌取人了,啊啊啊啊啊!快点看完资料吧!我想睡觉!再不睡我感觉我都要死了!”韩信说完,就没再出声,张良也只得抓紧时间看手中的资料。

终于,一个都不剩了。

刘邦点了根从尸体上搜出来的烟,坐在居民区其中一栋楼的屋顶上。

“呼…”

吐出一口白烟,他感觉一身都松了。可能是真的杀上瘾了,真是比烟瘾还难克制。

刘邦杀掉了那几个抢走他公司和妻儿的混蛋,就连他自己的妻儿也没放过。

背叛自己的人,再要来又有何用?不如都杀了干净利落。他下刀时是这么想的。

我,究竟是怎么学会杀人的呢?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呢?

刘邦仰头,看着黑色的夜空想到。

刘邦从小就不缺什么,家庭条件还算富裕,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感觉自己的心境发生了变化,仿佛分裂了,一半是正常的,一半是病态的。

正常的很正常,没有任何不同。暴虐的一面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,例如在老师责怪他没写完作业时,他的脑海中会有将老师分尸并大卸八块的场面,随即嘴角露出骇人的弧度,就像杀人狂魔在杀人时会狂笑不止一样。

他见过自己这样的笑容,毛骨悚然的微笑。

就在他一下跌落谷底的那段时间,他做了一个完美的杀人计划,杀人于无形,也能保证自身安全。

然而如今计划都已实施完毕,他却没有了生存的目的。

死,又不想死,活,活着又能干嘛,老子身上这么多条人命。

【不如,换一个人生继续生活下去?】

脑海里浮现出这句话。

换一个人生?也行,反正有的是时间。

他想着,嘴角微微勾起,露出了微笑。

夜,越发的深了。

三年后。

月初是新起的gay吧,在C市为数不多的酒吧里算是个突兀新人。

刘邦居然在今晚的舞会上看到了当年的那个小警察。

经过三年的沉淀洗礼,稚嫩的脸平添了许些成熟,身材还是那样的好,没有大腹便便的趋势。

喝了酒的张良随着人群舞动着,眼神迷离没有焦虑,刘邦走到他跟前了都没认出。

没认出也是应该的,刘邦的外貌与当时与他相见时完全不一样了。紫发梳理整齐,还用发胶固定好,左额曾经半长不长的刘海也稍做修整,恰到好处的遮住那道疤痕,胡子也剃得干干净净,衣着黑色西装,看起来就像商业精英。

“哈喽,张良好久不见了呐。”刘邦抓过张良手臂,将他拉到自己面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。

你毫无防备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可口的小羊。刘邦看着他舔了舔嘴唇。

待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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